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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名绘本创作人鸟老师向华发言

2014-12-26 13:12| 发布者: 辰辰| 查看: 1107| 评论: 0

摘要: 阅读点亮童年——十年来,我点亮的是自己的童年。我学会了自己找点光亮来照亮自己。

  谢谢,我是鸟。为什么让田宇老师领奖,这一套书我是写字的,绘本我是写文字的,所有的视觉田老师,还有我们的杨忠老师带领所有的学生创作、绘画,每一本书集体创作,历时一年,那么漂亮的封面,就是田老师画的。田老师是我们非常棒的,而且是80后,所以代表很多的未来,代表很多的东西。


  刚才说到很多的身份,问到十年前,我在干什么,十年前,我真的真的没有做绘本,我是做动画,是动画编辑,十年前我已经做了14年的动画,其中包括大概十年的编剧,其中有画的。那个时候我认识绘本的创作者,很少,比如说熊亮兄弟,但是那个时候做动画的,工程量很大,所以那个时候帮他们做动画,拉他们,但是他们拉我,忙的很好,所以我做动画,跟绘本不一样。但是跟他们的关系密切,十年中前三年就是掺和、看,干什么,最近做什么,最近怎么样,还是没有人理。后来大概第七年的时候,发生了一个事情,我父亲去世了,因为他是非常优秀的制片人,我一直跟着他去写剧本,做电影、动画。有一年的时候,我就是那么、画、画。有一天愰到中央美院的绘本工作室,认识了杨忠老师,你做编剧你写字的,留着上课的时候在这帮忙辅导一下,我知道绘本没有什么字,没有问题,我一个剧本的,十几万字,20几万字,没有问题,就这样去了。那个时候没有教室,每周会有一天两天坐在一家餐厅,我们在那把桌子铺开,在那看作品,说到故事的时候,向华,这个故事你应该这么编,不能那么编,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绘本的文稿。到搞明白绘本的文稿,跟儿童文学,跟童话故事,跟电影剧本怎么区别,这个中间是花了六七年的时间,才去慢慢地搞明白,绘本文稿是什么,那个时候就敢去教美院的学生。


  还有一个契机,教小朋友做手工,我说我是搞儿童的,我给小孩做东西,但是你们知道中国动画不好看,我们这些做动画的人从来不跟孩子在一起,我们开会都是台领导,投资方领导,儿童教育专家,官员,还也各种协会的主席,中国的应该儿童化,儿童化,大家我们不是真的一线。当时我开始做汉苗创想园的时候,3-6岁是一个班,6-10岁是一个大班,教孩子,我就设计课。我在中央教绘本,我是跟绘本有关系的,我给大家,给小朋友讲故事,因为我不知道给小孩做手工的课怎么开始,讲故事吧。我第一次给小朋友讲故事,就是在汉苗的教室,几个小孩子坐在小板凳就看着我,这个大人干什么,我就没办法收场,就说讲到这里,大家做手工吧。


  后来调整下来了,每次都讲,一次讲不了,就再讲,我们教室是在艺术区的大空间,挑高八米,110平,就不到十个孩子,一群家长全围着你,一点都不拢音,为什么鸟老师动作多,就是从最开始讲故事的时候,我就不知道安静的讲,那个时候我自己没有孩子,我一直以为讲故事都是带很多的动作的。我终于发现小朋友不用这样看我了,我一这样,小朋友就会跟着我。我一开始讲故事,就学了很多的坏毛病,学了很多的噱头,不好的,但是很有用,有用在于我知道我要有一个多大的气场,在做活动,包括别人让我讲故事,我说好,多少小朋友,多少多少,几岁,年龄,讲几个故事,准备多大的体力,多大的屋子,然后就去了。有这么多孩子,你的气场一定这么大,坐远的过来,坐过来,有这么一大屋的气场,你要准备那么多的气场,你要让所有的小朋友都能够被你吸引,这就是慢慢我就明白一个讲故事人在气场,他应该准备什么,提前准备什么,包括要提前睡好觉,提前什么,准备好嗓子等等,全是在实战中拼出来的。


  我当时就是割裂的,我这边教学龄前的孩子,教绘本,打开想象力,去发散,设计各种各样的游戏,课,给他们做完了,杨老师一叫,到大学生上课,面对大四毕业生,辅导他们绘本的毕业创作,我们姑且把学龄前,就是他还受教育之前,小孩子脑子特别飞,特别的享受,大四了,所有的孩子拿着本等着记笔记。我一直处于这种割裂的,分裂的状态,然后就不断的调整。当时开始做第一个绘本创作也是从第一个讲故事开始《悟空,乖》。那个时候我自己在做故事的,别人的故事辅导,我见人讲故事,我给你讲一个故事,然后就讲,后来没了,怎么没有了,我没有想好,可能就把一个故事放下,遇到别的人,又讲,不断的讲,我自己在做一个绘本的文稿的创作的时候,也是先从给人讲开始,然后讲不好就搁下来。后来想想一点不夸张,一年里这么讲,我在编一百个故事,最后成一个到两个,原创就是这样的,所以当我们的学生说,老师我想了一个故事,你讲讲,你看吧,讲讲,逼着他讲,这个故事不行,那怎么办,我说你就一个故事,他说那还有几个。作为一个原创的作者,你兜里揣着一个故事混,是不好意思的。


  最早认识一些前辈,阿甲哥哥很多的前辈,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,包括很多的老师,你们做那么久了,那个时候还知道童书排行榜,我还问阿甲什么时候有国产的,那个时候不懂什么叫原创,话都不会说。这么多年慢慢的,大家的原创,慢慢开始有国产的了,这种感觉特别好。


  我就是这样,一边给孩子讲故事,一边去做手工,后来又把故事讲的很多,很大,最早在特大场子里,我在北京音乐厅做过很大的场子,后来这件事变成,绘本可以在很大的舞台去讲,然后身体动作都用到,而且孩子也会觉得,有互相影响的气氛,会很感人。绘本这么好,我们可以跟着音乐,有一个故事人在讲,然后到外地去,外地的朋友说,鸟老师你来吧,我们给你准备多大的场子,多少人,然后就这样讲,讲了一年,也困惑,故事要这样讲的,一定要这样讲的。


  我有了自己的孩子,这对我又是一个很重要的事件,他就是这么短,原来是可以放在胸前讲的,因为我最早接触的是3岁以上的,0-3岁对我是空白,妈妈有奶,爸爸有什么,讲故事。月子里开始讲,眼睛不睁,那个时候讲我喜欢的,无所谓图画,因为看不见,讲的情节也无所谓,有一只小猫去钓鱼,他知道什么叫小猫,不知道,所以那个时候讲自己喜欢的,讲了很多的童话,类似《种树的人》,《小王子》,我发现我在那讲的时候,爸爸很好,爸爸的声音很好,爸爸的声音嗡嗡,小孩子是有反应的,月子里的孩子有反应,一个月就更有反应了,这样每天讲,讲到他大了,七走八爬了,从卖方市场,到买方市场,从我拿什么讲都行到他开始自己选,然后给他讲,同一本故事,可以讲十遍八遍。


  在给他讲故事的时候,就是幸运的是先有了绘本这件事,才有了小孩,所以我很多在做事情的时候,没有在为自己的孩子,起点都不是为自己的孩子,做儿童教育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孩子,做创作也不是,就是有一个自己挺想表达的东西,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什么,给小朋友讲故事,我表达了,但是还不是自己表达的东西,后来自己搞一些创作很爽,出版了,很爽,签名,但是这也不是自己表达的东西。后来突然有一天明白了,就是找自己心理的那个孩子,就是后来转了很大的一圈,就发现其实我根本压跟就是一个孩子,我自己想做的事,都是小时候想做,但是小时候特别笨,全是看大哥哥看这个看那个,我是60年代人都是物质精神很匮乏的,什么都没有,跟着人家后面,经常被人家甩掉。当我做儿童教育的时候,教小孩做手工的时候,其实是自己想做的,想把小时候的东西做出来。我最先讲故事的时候,先讲大人的故事,编一个故事,讲一个道理,这不是我想要的,我想要的是,我是一个小孩,我想听的,特别逗乐的东西。所以想要的就是一是讲道理的,一个好玩儿的。讲小鲸鱼,都是顺畅的,开心的,发现有点那意思,有点我想找到的那个东西了,就是慢慢的总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,总是在绘本有关的一件事情做的时候,就像绘本的翻页关系,绘本你翻了这一页,引导下一页,所有的小朋友问你然后呢,所以翻页讲下面的事。


  做童话,是因为我的父亲,年轻的第一份工作,揣着钢笔,到各种地方,民间文学研究会最开始采集故事的人,都是我爸爸采集过来的,拿一个小本,让大爷,大妈讲故事,他拿小本记。家里都是堆满了民间故事,供内部参考和内部资料的,搜集过来就是供改编,就是用阶级斗争,用这种思想,后来讲阿凡提就配地主什么的。民间故事他的很多的文学就是讲,外面有一个老虎,就是讲老虎的故事,为了让小孩不出去,然后他长大了,有了孩子之后,又讲老虎的故事,就是这样不断的传下来,其实这样的故事就是一个流水线的结构的东西,我忽然觉得我要做童话,用绘本来表达的童话,这是我们三年前,我们在国际书展,看韩国展,韩国的绘本很差,那个时候国产很少,但是韩国的很差,但是他们做什么,做民间的故事,而且他们管那个东西叫童话,我说我就是想做童话,不做民间故事,孩子听的民间故事已经是被改编的,改编过的那些再拿过来再嚼一遍,是不对的,我要从五几年搜集的那些素材里面找故事,然后把它改编,用童话的结构来改变,而不是很长很长,是有机构的,怎么结,怎么收,而且带着全世界童话都有的范。田老师说就叫民间童话。所以我和杨忠老师,田宇,还有大鹏老师,小鹏老师,我们这些多年就是坐在一起,每周,多的时候有一两两天在聊做什么样的书,民间童话怎么走,除了这一套还要做什么,为什么做这套书聊了很多,前前后后差不多四年了,都在做,我们现在看到有四本书,第二套一月份也出来了,我想做四年,四年就是16本书,当4本书的时候力量小,16本的书的时候力量大,它搁在那是一个东西。中国的孩子看,我们有童话,就完了,就得意这样一个感觉,原来我们有文化,而且真是好故事,为什么没有人知道,我们希望让人知道。阿甲老师特别识货,当拿民间故事,接着给他们讲故事的时候,讲民间童话。最开始讲故事的时候,主要讲外国的故事,就是引进绘本,今年差不多讲的都是原创,原创开始多了,国产的开始出来了,而且现场感觉不骗人,你觉得特别好,你之后被围着,问这问那,我们终于有这种东西出来了,特别的暖心。而且我知道哪里的文字不顺,我在张牙舞爪的时候是因为不顺,顺的就是很平静的讲了。


  最后一句话,我想说的阅读点亮童年,我感触这句话,十年来,我点亮的是自己的童年,大人心里或多或少住着一个,我差不多我都是,那就人认了,当时很惧怕,没法混社会,妈妈也担心,孩子怎么办。到了现在觉得是好事了,自己找点光亮来照亮自己,当自己茁壮了,大人真的放下所有大人的那些东西以后,赤裸裸的光亮亮的面对很多的孩子,感染很多的孩子,然后又感染非常多的大人,那种感觉特别好,这种时候告诉自己别美,你是一个创作者,好好的编故事去,工作室还等着你去编工作,好好的干活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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